Rainy moon

【楼诚日常】Merry Christmas.

总之流水账的圣诞贺文，流水账慎。为了最后一句憋出的一整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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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
“明楼！”
 “明大少爷！”

“不在家过年就是为了讨好那些汉奸走狗？好啊，你官做大了，就不顾姐姐，不顾这个家，也不顾明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祖训了？”

“你今年要是敢走出上海，过了年，你就别回这个家！”

明楼跪在小祠堂里听着训，心里也是无可奈何。

 他了解自家大姐的脾气，不过有消息称军统那边已经对自己有所怀疑，他得先一步去打消他们的疑虑，杀他们个猝不及防。
 这个时候走尚且来得及，若等到过完了年，假的也变成真的了。
 所以今年新年，他是断不能在家过了。

明楼已经听见小皮鞭破空而来了。

二
 明楼在楼上挨打，明诚在楼下咯吱嘎吱嚼苹果。
 没多久桌子上就整整齐齐地摆了一排果核。小皮鞭的声音丝毫没影响阿诚啃苹果的速度。

他倒不甚担心明楼挨打，他只是有点摸不准重庆的意思，是试探，还是已经有了把柄，就等明楼自投罗网？
 明楼又不让自己和他一起去，说让他陪大姐过个好年。

“阿诚哥！你也知道今天是平安夜啊？”
 明台刚从外面回来，对明诚说。
 “平安夜？”
 “是啊，你这不还买了苹果吗？”

明台冲楼上大喊。
 “大姐，咱们今年过圣诞节吧！”

三
 明小少发话还是很好用的。虽然付出的代价（划）金钱也是巨大的。

 不管怎么样，明楼总算是能从小祠堂出来，坐在沙发上和阿诚一起啃苹果了。

“阿诚啊，说起来，咱们俩也有段日子没过圣诞节了。”
 阿诚点头，手上不停给明长官揉着肩膀。从巴黎回来到现在，确实有够久了。

还记得在巴黎，学校里会准备舞会，全校同学都会参加，明诚躲在角落里吃小蛋糕，然后适时被明某人揪出来跳一支舞。
 斑斓的舞会灯光打在两人的脸上，和着悠扬的音乐，别的人权当做不认识，只看对方的眼睛，拉对方的手，扶着对方的腰。

明诚抬眼看明楼，明楼眼里带着笑。

四
 圣诞当天，明台张着大嘴看家里多出来的圣诞老人。
 讲真，他真的觉得自己是没睡醒。
 然后他看到圣诞老人黑着一张脸往自己手里塞了一个礼物盒，然后飞快的往明镜，阿香手里各一个，就急着往里屋跑。
 终于反应过来的三人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
阿诚从书房门口截他，没截住灵活的胖子。
 “盒盒盒盒盒盒等会大哥，我的呢？”
 “你的先保密。”
 “先说好啊，我可不要皮带和手表。”

“大姐你看！大哥偏心！”明台嚷。
 明镜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。

五
 屋里摆了一棵圣诞树🎄当做应景，打闹够了，大姐和小弟都睡了，明楼端着一杯酒瞅窗外。
 上海也渐渐开始流行起圣诞节，街上到处装点了小灯。
 明诚把他手里的酒拿掉，递给他一杯热水。

“不早了，大哥也该休息了。”
 明楼摇摇头。
 “明天我就动身去重庆。”
 “有把握吗？”
 “或许还来得及。”
 明楼看得出阿诚的担心，安抚的拍拍他。

“还想不想知道你的礼物？”

明楼从口袋里飞快的掏出一枝植物插在圣诞树上。

然后俯下身去，和阿诚交换了一个缠缠绵绵的吻。

六
 槲寄生下，不能拒绝亲吻。
 和情意相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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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《小段子别笑》
 大哥站在圣诞树槲寄生下等阿诚。
 小明：大哥你干什么呢？（走近）
 木娄：停！别过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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